周尔双眼雪亮,抱着小狗的腋下把它举高:“是个妹妹哦,就它了!”
秦漪付钱,两人又在宠物店扫货,买了一大堆小狗可能用得到的东西,秦漪还算理智,拒绝了周尔把五层高的小别墅朝车顶绑。
周尔像个兴致勃勃的老母亲,到家了,还不肯放开那只小狗,抱在怀里叫宝宝。
秦漪问:“宝宝?”
周尔一拍脑门:“哎呀,我才是宝宝,那我叫它什么?叫小宝?”
小宝使命的挣扎,从周尔怀里蹿出去,吧哒吧哒的跑到秦漪的脚后,瑟瑟发抖的将自己藏起来。
周尔:“……”
秦漪笑道:“嗯,不怎么亲你。”
周尔嬉皮笑脸的:“小宝儿有眼光,是我我也亲你。”
秦漪弯着唇,周尔走过来,朝她嘴上一吻,两人亲着亲着,双双叠在了沙发上。
小宝儿战战兢兢了半天,开始习惯新环境,四处闻闻嗅嗅,须臾被一件从天而降的外套罩住脑袋,吓了一跳,汪汪汪叫个不停,在屋子里横冲直撞。
“我好爱你。”情浓稍息时,周尔突然生出了感慨。
秦漪撑起身看她,细腻的额头有一层密密的汗珠,抚住她的侧脸,按住她殷红唇角,低声问:“什么?”
周尔脸庞发热:“我爱你。”
秦漪低声笑:“有多爱?”
“爱到你想来多少次都可以。”周尔贴着秦漪的侧颊。
秦漪低头,用鼻尖触碰她的额头:“真的?”
两个人彼此拥挤着,周尔呼吸滚烫而浓稠:“我从来都没问过你,你是更喜欢当零还是做一。”
秦漪将周尔的手腕钳住拉到头顶处,声音暗哑而性感,带着某种危险的蛊惑:“都喜欢,有时候更喜欢你哭着说不要的时候。光是想想,就能浑身发烫……”
周尔感觉自己被拧了一把,像从里到外的酸。
“你绵软无力又努力取悦我的模样,会更让我兴奋……”秦漪低声道。
狗在屋子里蹿来蹿去,周尔的一颗心也跟着上蹿下跳的。
秦漪是个非常懂/xing/情趣的人,谁能想到,她这样正经到一颗扣子都不会少扣,一缕发丝都不散乱的人,能这么孟浪。
周尔哆嗦着,眼角的泪被舔掉,被侧翻又被折起,被秦漪哄着读新近学的的诗。
“你叫我向东……我,我想不起来了。”周尔抓住床头的床柱。
秦漪脸庞带着热,从后枕着周尔,说:“我羊羔一样给你青草,继续……”
周尔努力集中涣散的目光:“你、你让我向西,我夕阳一样映你彩霞……”
秦漪:“……你叫我向北,我是你冬风中的百合。
你让我向南,我就是你空中的新娘。”
周尔颤抖不已:“东西南北,你是我柔情的爱人。”
秦漪脱去衣服,背过身,她回头,脖颈儿拉扯出枝条般的韧劲。
“你是柔情的爱人,还有呢?”
“你的奴仆……”
小狗汪汪的,挤开落地窗,傍晚的余晖洒就,铺洒在了床上两个酣睡的人儿上。
……
“准备好了?”秦涟转头小声问,苏恣悦替秦漪整理好头巾,和秦涟一左一右拉开房门。
阳光倾洒而进,朱竹琴牵着裙摆,酸溜溜的朝前说:“你们才谈了两年吧,这么急着结婚,就不怕三年之痒吗?”
刘青一拍朱竹琴,说:“今天有两束捧花,你加油。”
朱竹琴握拳,旋即感觉手里一空,裙摆滑落,新娘子等不及了,自己提着裙子跑了。
秦涟大叫:“司仪司仪!”
秦一柏正在台下应酬,闻言转头,差点把餐前酒喷出来。
何仙气得想冲上台去,却被周禀拦住了。
周尔像只脱缰的野马,看到一身婚纱的秦漪便控制不住自己,她抱住秦漪,满脸兴奋,身后仿佛有一根无形的尾巴,飞快的摆动,激动得热泪盈眶,难以说话。
秦漪双手微微颤抖,拢抱住周尔。
雪白的婚服绽放,彼此紧靠,并蒂生莲。
“老婆。”
“嗯。”
日落湖畔,两人交换戒指,拥吻,在浩大的掌声中,朝整个世界宣誓了,从此属于彼此。